13. 暗渡陈仓 (第2/3页)
群京官一个个看北方多年无战事,便一心想着中饱私囊,谁来管日益强大的燕国和野心勃勃的桓玄呢?
但现在说这些也无济于事,乌蒙马左前蹄突然失衡,眼看就要倒地,陆机机敏地紧拉缰绳,乌蒙吃疼,后腿发力,将前蹄翻起。同时陆机从侧面滑下马背,借着左腿蹬地的一下,将马重新拉直。
虽然陆机免去了坠马的一幕,但这马很明显用不了了,陆机转头看了眼身后两个士兵的马,马鼻子喘着粗气,看样子也快油尽灯枯了。
屋漏偏逢连夜雨,陆机的脸色阴沉地要滴出水来。广陵城的城墙已经在天边若隐若现,陆机提起一口气,对着身后的两名士兵说道:“弃马,从这山坡下去。”
那两士兵看了看这山坡的斜度,张了张嘴,想说些什么,但下一秒陆机已经跳了下去。两士兵心都跳到嗓子眼了,连忙跑到崖边往下看,陆机将身体尽量紧缩,收起双手双脚,身体微侧,借着杂草的掩护往下滑。
两个士兵互相看了眼,感觉不跳也是死,跳了还有一线生机,赶忙跟上陆机的步伐,一前一后地跃下了山坡。
陆机将头也缩起来,两旁不时有树枝或者灌木刮过护住头部的手。陆机用余光看着逐渐接近的平地,估算着落地的时间。
“三。”
“二。”
“一!”
数到一的时候,陆机脚瞬间蹬地,借力往前一滚,最大程度地化解了高速下滑的冲击。但陆机试图站起来的第一次也失败了,双腿受到的冲击比想象的还要强烈,索性就坐在地上缓解一下。
“妈的!”、“操。”
一前一后两个声音在耳边响起,那两个士兵就没有陆机这么好运气了,在坠落的最后时刻姿势变成一个球,用屁股硬接地面,连打几个滚,在陆机身前摊成一张饼。
另一个的情形也差不多,趴在不远处,一抽一抽地喘着气。陆机眼睛落在眼前少年的脸上,那少年喘着粗气,也没忘对陆机笑笑。
陆机偏开头,这次可以说是他强行要求这两个少年陪自己赌命,但凡山坡上出了任何一点差池,都是小命不保的结局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,跟我几年了?”陆机轻轻问。
“我叫王长明,他是史广,均鉴四年就跟着将军了。”躺在陆机前面那个少年,立马坐起身,想了想察觉不妥,又补了句:“报告将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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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机摆摆手,示意无妨,也叫他不用起身:“没事,你们再休息一下,到广陵还有一段路。”
均鉴四年到均鉴八年,已经五年了,他手下的将领尚且不认得几个,唯一算得上熟悉的只有鲍照一个。每当打了胜仗回来开庆功宴的时候,看见营地里的士兵们能勾肩搭背地侃天说地,明明不是被同一片水土养育,却好像能生出一种浓厚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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