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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4 章 (第1/3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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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胡说什么?”周彦章喝问。

尸体是他们看着从船舱里搬出来的,不会有错。

傅维崧踉跄后退,又哭又笑:“她不是阿姐,她不是阿姐。”

周彦章骇得睁大了眼睛,以为他接受不了现实,神志不清,便朝门外的仆从道:“快,喊郎中来!”

“你看!”傅维崧硬拉着周彦章到棺材前:“你看哪!”

尸体焦黑,周彦章看来看去,什么也没看出来。

“牙。”傅维崧激动道:“我阿姐的牙圆润,这女尸却有虎牙!”

周彦章一惊,俯身细细看,果然有两颗虎牙,懊恼道:“是了,我怎么忘了。”

“快派人通知傅伯父。”周彦章指了一个小厮吩咐道。

小厮也被这变故吓得不轻,应了一声连忙跑去。

“阿姐没死,她没死!”傅维崧眼眶蓄了泪,嘴里来回重复这句话。

周彦章也很激动,但很快反应过来:“既然静娘没死,那她去哪了?这起案件是谁策划的?目的又是什么?”

闻言,傅维崧一愣。

喜悦之情迅速褪去,心里满是茫然,他自以为揭开了真相的面纱,却不想面纱下是更大的谜团。

两人沉默良久,周彦章率先开口:“不论如何,我都要找到静娘。”

傅维崧感动地抱住周彦章:“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姐夫,亲姐夫。”

*

傅妙静看了不少有关花草的书,所以佳许一比划,她便了然但不十分确定,待亲自去看了后心中狂喜。

此花名为香尾兰,花朵洁白无暇,缀在绿叶上宛如一颗颗明珠,香气独特。但很少有人知道香尾兰的香气会让人头晕目眩,郁闷不适。

傅妙静双眼放光,如果可以提取香尾兰制成迷药,那么她一定可以逃出小院!

但此处的香尾兰只有一小丛,远远不够。

“佳期,佳许。”傅妙静随手指了指:“这个,这个,还有这个,这几种花我很喜欢,你们告诉花匠多种一些。”

佳期见傅妙静面色比早上好许多,眼睛里有了几分神采,提的要求也并不苛刻便应了下来。

为了不惹怀疑,傅妙静假意很有兴致地在花园里转了转,采了一篮子花,各种种类皆有包括香尾兰。

回去后傅妙静从篮子里找出香尾兰,她采的不多,十几朵,将它们聚拢在一起,傅妙静埋首深深吸了一口,静静等待了一会儿,沮丧地发现自己并没有晕眩。

量太少了。她暗忖。

想要把一个成人放倒需要数十倍甚至数百倍的香尾兰,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得到的,傅妙静蹙起黛眉,思考计划——先假意妥协让楼予烈放松警惕。

尽管做足了心里建设可这不是易事,在看见楼予烈的瞬间,昨晚他的暴行便浮现在脑海,噬骨的疼痛,破碎的尊严。

傅妙静小脸霎时苍白,本能地瑟缩,踉跄后退。

见傅妙静避他如蛇蝎,楼予烈一言不发,但脸色冷得吓人,佳期,佳许连忙退了出去,还贴心带上了门。

轻轻的关门声令傅妙静回神,知晓自己反应过大,现在不能与楼予烈闹得太僵,她要尽可能顺从,遂强忍着,开口道:“你回来了。”

楼予烈眉梢一挑,玩味地看着傅妙静。

倒是稀奇,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搭话。

楼予烈扫视着傅妙静,瞧着她假装镇定自若的素白小脸和搭在椅背上微微颤抖的手指。

看来昨晚颇有成效,她终于学乖了。

“今日如何,可还适应了?”楼予烈拉开椅子坐下,顺手抱了傅妙静让其坐在腿上。

两人的距离陡然拉近,傅妙静心里惧意更甚,眼睫抖如蝴蝶振翅,但她想到香尾兰心里便生了勇气,悄悄呼出一口气,将桌上的花拿给楼予烈:“我今日去了花园,采了许多花。”

傅妙静抬起眼看他,小心翼翼道:“我让人多种一些我喜欢的,不知道可不可以?”

楼予烈看她拘谨的样子有些不悦,“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,自然什么都可以。”

傅妙静低垂着头,没说话,但手却攀上了楼予烈的肩膀。

楼予烈眸光一暗,抱她去床上:“我看看你的伤可好了。”

傅妙静乖顺地任他动作,笨拙地迎合。

楼予烈亲了亲她潮红的脸颊,心中说不出的熨帖,夭夭被他昨晚的惩戒吓破了胆,就此屈服了。

傅妙静眼含春意,主动缠上楼予烈的脖颈,但并不开口提要求,她知道楼予烈多疑,得慢慢来。

如此过了大半月,转眼到了五月,天渐渐热起来,傅妙静在房中摆弄花草。

在她刻意的退让下两人仿佛又回到在侯府的日子,平静安宁。

傅妙静嫌整日在院中无趣提出要楼予烈置办制香的工具,闲时打发时间,一开始楼予烈不同意,傅妙静就不再提,但随着他政务越来越多,归家越来越晚,傅妙静假意使使小性子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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