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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受气的小媳妇,等了一会儿,鹿鸣秋还是不说话,她才开口:“要去训练多久?我觉得自己的枪法其实已经够用了。”
“看你的进度。”鹿鸣秋眼里含笑,“在处理完这边的事之前,你只有这一个任务。”
“那要是处理完以后,我还没学完呢?”燕衔川双眸一亮,试探着问。
“去下一个分部也一样能学。”鹿鸣秋说。
“好吧。”燕衔川说。
“我看东野和好像没什么变化,”她说起另一件感兴趣的事,“还以为他会变得特别呆。”
“那岂不是所有人都能发现他的异常了吗?”鹿鸣秋摇摇头说,“我的异能是在他的大脑里植入一个观念,让他无条件听从我的命令,并不会改变他的性格。”
“他的言谈举止还和从前一样。”
“嗯……假如你让他去跳脱衣舞呢?”燕衔川好奇地问。
鹿鸣秋看了她一眼,不紧不慢地说:“会像你学射击一样,不情愿但是照做。”
燕衔川:“……”
她决定继续盯着古董鸟发呆,假装自己刚刚聋了。
一个小时后,记者会准时在曲海大厦的一楼会议厅召开。东野和端坐首位,身边站着金在顺,迎面是排排坐好的记者们。
虽然来的人很多,但谁会发言都是提前说好的,会问什么问题也是同样,早有背书。
燕衔川两人就在二楼的帘子后面坐着。
说了开始以后,一个记者就站起来,问:“关于此次的遇袭事件,您有什么想要说的吗?”
东野和脸上的淤青还没消,一看就是确确实实遭了罪,“的确有人去北郊马场试图绑架我进行勒索,但幸运的是,我的保镖及时赶到,涉事人员已经移交给搜查队的人,等待他们的将会是牢狱生涯。”
他坐下,另一位记者又站起来问:“请问袭击者的身份查出来了吗?”
东野和回道:“目前还没有头绪。”
第三位记者问道:“您怎么看待这次的袭击事件?”
“我表示深深的遗憾。”东野和说,“他们一行人明显是有备而来,武器精良,目标明确,开口就勒索我意识分离药剂的配方和十亿信用点。”
“他们是如何得知我的行踪的?又是谁给他们提供的武器装备?我不相信大街上能随随便便拉出这样一队人马来。”东野和叹了口气,“我们家族致力于医药行业,就是为了让更多的人不再受到病痛的折磨,让更多的人有活下去的机会。”
“我接任家主之前,就做过很多慈善事业,夜城有十家福利院和养老院都是我一力建造,而且我每年都会进行两次大型的募捐和拍卖会,所得到的善款都会用来减轻重病患者的资金负担。”
“有多大的能力,就要负多大的责任。这是我的人生信条,我也是这样做的。我坐在这里,可以问心无愧。”
“意识分离药剂的研究,长达几十年,期间投入的人力物力成本不计其数。袭击者背后的人盯上了它,想要不劳而获,可他不知道的是,这么多年,家族根本不是靠它盈利,意识分离药剂的售卖仅仅只做到了盈亏平衡,早年间甚至是一直亏损的状态。”
说到这儿,他像是有千言万语涌在心头,最后化成一次叹息,“今天的记者会就到这里吧,辛苦你们来一趟。”
说完,他对着众人颔首,转身走出了大厅。
整篇发言下来,除了袭击者是索要意识分离药剂的这件事以外,几乎没有一个是真话。
什么人生格言,什么慈善行动。东野家的确有在做慈善,但绝对不是东野和亲自督管,他只是下命令的人。
而他做慈善的目的,也全然不是为了践行信条,不过是日常形象维护所必要的流程罢了。
虽然聪明一点儿的人都知道财阀不是什么好东西,但他们也是要遮羞布的。
还得是光鲜亮丽的一块布。
还有相关人员移交给搜查队,可能现在已经进焚化炉了吧。
要不是大厅里的人太多,燕衔川真想给他鼓鼓掌,那种不被理解的失望和愤怒,谈到理想时的动容,这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迫真演技,真应该给他发一个影帝的奖杯。
“这些是你教他说的吗?”她歪过头去问旁边的人。
“不是,我只是告诉他什么都不要透露,把事情压下来。”鹿鸣秋否认道,“这是他自己发挥的。”
“走吧。”她说,“记者会开完,就要干正事了。”
鹿鸣秋对经商倒是没什么研究,不过星火里有专门负责这方面的人才,她只是做统筹决定的人。
“我给你安排好了训练的导师,后天开始,至于明天……”她轻声说,“明天去送阿特莫尔最后一程。”
“我挑好了墓地,给他的好友都发了消息。”
“我们是不是应该去买套黑色的衣服?”燕衔川想了想说。
她记得去吊唁要穿黑色。
“不用。”鹿鸣秋说,“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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