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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70 章 (第2/3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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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或许真有些本事,但也不敢妄下结论。

他迎上前,客气地询问:“客人可是来卖画的?

"

宋砚点点头:“正是,在下确实有一幅画要卖,不知掌柜可在?”那伙计并不应声,而是问:“不知能否先让我看上一眼?”连他的眼都过不去。

每天来卖画的人有的是,总不能每来一个都要叫一次老板,大部分时候,那些人的画还有一些听说老板不出来,干脆连画都不会展开,大概是觉得铺子的伙计不配欣赏他们的画作。

宋砚倒是好说话,听伙计这样说了,痛快地展开了画卷。这一幅水墨画,山峦叠嶂,银带环山,一叶扁舟顺水而下。很简单的内容,大片的留白。

伙计说不上这画哪里好,但看过之后,顿觉心胸开阔许多。板。"

他仔细看了眼宋砚,朝对方拱拱手,态度也恭敬了几分:“公子稍等,我这就去叫老伙计只离开片刻功夫,很快,一身锦缎挺着肚子的孙伯安便跟着伙计走了出来。宋砚认得孙伯安的脸,但孙伯安并不知晓他是谁。

近发生的变故让他心中不安,但面对宋砚的时候,还是习惯性的露出笑脸。“听闻公子来小店卖画,不知在下能否欣赏一番?"孙伯安脸色看着不太好,想来是最宋砚将画展开,孙伯安凑上前来仔细欣赏了一番,连连点头道:“公子画技惊人啊。”画技还是其次,重要的是意境。他可以断定,这位年轻公子在绘画一途极有天赋。“您过奖了。"宋砚语气淡定。

“公子可是擅长山水画?”孙伯安又问。

“在下更擅长画松柏。”

出了事,他心中忐忑,正好可以借这个日子去国公府走动一番。孙伯安眼睛亮了亮,松柏好啊,他那姐夫最喜松柏。再过几日就是姐夫的生辰,姐姐陛下只说让姐夫思过,又没有派兵把守,想来外人也是可以去国公府的吧?想到这里,孙伯安开口询问:“不知这幅画公子要价几何?”“五十两银子。”

幅画能卖出二十两银子已是不错。

孙伯安摇摇头:“意境虽好,但画太小了,这个价格贵了些,公子如今还没有名气,一“看来老板并不是诚心买画,那便罢了。”

见宋砚这就要收画离开,孙伯安赶忙叫住他:“公子别急,这样吧,五十两银子我收了,就当交个朋友。"

宋砚转过身,并未立刻开口,似乎在等他继续说。

公子的画符合要求,价格好说。"

孙伯安暗道这不是个好糊弄的,便只能继续往下说:“我想请公子画一幅苍松图,若是宋砚沉吟片刻,在孙伯安期待的目光中点头:“可以。”将卖画的五十两银票揣入怀中,两人约好了送画时间,才互相道别。道别时,二人面上都带着微笑。

自从那日出去过一趟后,宋砚就不再出门了。

前作画。

最近天气热,他那屋子的窗户便时常开着,阿缠在院练舞的时候,偶尔能看到他在桌今日已是第四日,阿缠舞蹈的动作已经十分娴熟,不再像第一天刚开始练习时那样别扭了。

展,将一幅画展开。

她练完最后一遍祭祀舞,额上出了一层薄汗,转身就见屋内的宋砚站起身,他双臂伸阿缠出于好奇走了过去,问他:“宋公子这次画了什么?”宋砚将画纸放回桌上,回答道:“是一幅苍松图,做贺寿之用。”“有谁要过生辰吗?”

宋砚笑了下:“是啊,有人要过生辰了。”

“明日就要开始祭祀了,今日宋公子要将画送出去吗?”宋砚摇摇头:“还不是时候,等祭祀之后再说吧。”

见他有自己的安排,阿缠便也不再多说了。

回了府。

第二日一早,卯时刚过,陈慧便驾着马车出门,不久之后,拎着处理干净的三牲头颅阿缠难得早起一日,摆祭品的时候还在不停打呵欠。

这次她好歹摆了张供桌,砚台摆在供桌上,其次是香炉,下面放着祭品。除此之外,慧娘还搬来一面小鼓与一张琴,这是昨日买回来的。要跳祭祀舞,总该有个伴奏。

幸好宋砚会弹琴,还会谱曲,为了她的舞,专门谱了一首曲子,陈慧只需配合击鼓便行了。

待日头升上空中,阿缠点燃了三根手指粗细的香,将香插入香炉中。烟气袅袅升起时,鼓声响起,随后是琴声。

在旷野之中。

宋砚谱的曲子,弹奏起来,竟有种苍凉幽远的意味,配上鼓声,让人恍惚觉得自己身阿缠就着鼓点扬起头,抬起双臂,开始了祭祀。

十二是个吉祥的数字,祭祀舞要跳整整十二遍。

当她跳到第五遍的时候,供桌上突然传来咔嚓一声响,宋砚突然弹错了一个音。但他并未停下,依旧面不改色地继续弹奏。

阿缠正全神贯注地跳着舞,没有丝毫分心。陈慧偏头看了宋砚一眼,发现他此时脸色显得有些狰狞,额角青筋都绷了起来,似乎正在忍受疼痛。出了血。

第九遍祭祀舞结束时,同样的咔嚓声,陈慧已经听到了四五次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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