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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好 (第2/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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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只为能多看一看她。

阿漓若有所思地跟了上去,长风放下文书便退出去,没走几步又退回来,想了想还是开了口。

“主子下令禁足夫人,也是有他不得已的理由,夫人御前下毒,主子如若不这么做,恐怕连保全夫人的机会都没有,下此决定他心底比谁都难受,近日军营里事务忙,本是没空回府的,也是念着夫人才跑这一程,夫人若有话还是与主子说开了好。”

阿漓没想到长风会与她说这些话。

那纠结的心底的问题又问出口,“那他为何六个月一次也不来看我?”

“夫人既然是禁足,那便谁都不能探视,主子也不例外,若有心之人知晓,传到御前,该说主子徇私枉法,主子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家都好,许多事他或许未曾与您细说,可您应该也能看得出来,主子身上有担子要担,不是事事都能随心所欲的,夫人也多谅解谅解他。”

她自是不懂他们朝中暗流涌动,只知慕风如此,他如此,忙起公务便无暇顾及家人。可老太君从未怪过慕风,每次都会询问他公务是否顺心,慕风极少说起不顺。

“知道了。”她低声应下,长风这才退下去。

阿漓又等了好一会,宋听时才回到修竹院。

本以为阿漓要歇下了,入院后瞧着正屋烛火仍亮,阿漓则是躺在藤椅上看起医书。

“阿漓,我回来了。”他走过去,轻抚了一把她发,阿漓起身却不知该做什么。

见他褪下氅衣,只好接过手替他挂在衣架上。

才道:“长风说你要赶着批文书,都给你放到矮桌上了。”

她往外间指了指。

“嗯。”宋听时淡淡应了一声。

“你若是困了无需等我。”

随即便去了外间正坐矮桌,批起文书,阿漓随后也跟了过来,寻了软垫坐到他对面,如同以前一样,他批文书时,她一旁默默陪着,也不出声。

见她乖顺趴在案前等人,宋听时嘴角上扬,想着尽快批完。

忽而阿漓开腔,声音不大:“和颂的事,是我错了,我知你境地两难,不该由着性子。”

“事情都过去了,怎么还提?”宋听时顿了笔,又接着蘸墨。

“你军营里既然事多,你也不用特意跑回来,着人说一声便是。”

他又顿了笔,整个笔头浸在砚台里,“长风与你说的?”

“嗯。”

“无碍,白日要盯着军队操练无暇分身,夜里能抽空回来,见见你也好。”他声音极其温柔,阿漓好久没见过这般温润的他,与那日执意下令关她入兰雪园的人截然相反,这是梵幽谷时的他。

她心底甜滋滋的,又“嗯”了一声,面带笑意,枕着双臂侧头望着宋听时,明眸里都是爱意。

宋听时察觉前方的视线,批文书的注意力全然被勾走了,坚持了好一会,君子坐怀不乱,此刻他却不想当这君子。

文书还有些没批完,他便搁置了笔,走到阿漓跟前,蹲身时说了句:“不困?不困可就做正事了。”

阿漓转着眸子,还未做出反应,人已经被整个抄起,再反应过来时,已经到了榻上。

宋听时摁着她,没让她挣扎,揭穿着:“你月事还没到,想诓我到几时?”

阿漓谎言被揭穿羞愤极了,小脸气鼓鼓的,宋听时忍不住掐了掐。

“骗你又如何,”她没示弱,“谁让,谁让你囚禁我的……”

“是了,六个月长大不少,”阿漓以为她说的身高,可宋听时意有所指,“脾气收敛了,有长进,没白关。”

“让我查查,可有别处不同。”往日的君子卸下外衣,竟然是头野兽。

阿漓没法子,小手推着胸膛,他分毫未动,她嘟喃着:“你……你不讲道理,你先放了我。”

“不从?”宋听时覆上唇让她噤声,阿漓张不开嘴,只能唔咽发着闷声。

宋听时越发难忍,手不安分探进里衣,揉着柔软之处,阿漓没再反抗,顺从着,主动伸手去帮他解开外衫,彼此将半年以来的思念都倾注在这一刻。

阿漓也不记得睡下时是什么时辰,只模模糊糊记得宋听时沐浴后又回到案前批文书。

那时她早已困得不行了,宋听时把剩下的文书批完才上榻歇息,没睡几个时辰又起来赶往军营,军队辰时一刻便开始操练。

屋内留了张纸条,宋听时让她夜里等他回来,阿漓起身后收起纸条放好,又去了候府。

他们每日按部就班,各自忙着各自的要事,夜里彼此温存,偶有几次宋听时回得早些,便直接去了候府接人回来,阿漓喜欢这种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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