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22 章 (第2/4页)
婆,抬眸扫了一眼刘大水和大刚嘴角鼻梁上的伤,皱眉,回头扫了一眼门口围观的社员:“都回去吃饭困觉,下午不上工了?!”
把看热闹的社员赶走,傅余年瞥了一眼刘大水老婆,看她又要嚎,沉声道:“进去说,在外边闹也不嫌丢人!”刘大水老婆跟着进了屋,还在说谢晚棠勾引她男人。傅余年看了眼红着脸不说话的刘大水,又看了眼坐在炕前的椅子上一脸正色的谢晚棠,不耐地咳嗽一声,止住刘大水老婆的絮叨:
“行了!上上个月你说王寡妇勾引刘大水,上个月你还说胡知青勾引刘大水,这又说谢晚棠勾引刘大水,你家刘大水一个二婚老男人,你以为是什么抢手货?”刘大水…”
傅大娘闻声没忍住,噗嗤一声:“就是,除了你没人要!”
刘大水面上尴尬,一时没敢再叨叨这事。
兰兰路上就把宝根摸妞妞腕把妞妞弄哭了,大刚找来宝根家的事跟傅余年说了,傅余年刚吃了两口饭就赶过来了,也不跟刘大水两口子叨叨些没用的,直奔主题,把宝根干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。
刘大水老婆一听:“就为这点事大刚就跑来要打我们宝根?!”
谢晚棠闻声啪得拍着炕席站起来:“这不算大事,什么算大事?从小手贱不管,是打算长大了直接当流氓?”刘大水老婆一听谢晚棠说她的宝贝儿子是流氓就急了:“我们宝根怎么就是流氓了?摸个小女娃的腕怎么了,小孩知道个啥?!”
本来谢晚棠一拍炕席怒视过来,宝根吓得缩在他娘怀里,一听他娘给他撑腰,又大起胆子来:“就是,我爹也摸我娘的靛!”
屋里半响鸦雀无声,刘大水老婆反应过来后,一把捂住宝根的嘴,低声呵斥:“你瞎说什么瞎说!”宝根被捂着嘴还争辩:“本来就是!我都看见过很多口!”
谢晚棠看向刘大水老婆:“照你这么说,要是宝根摸我们妞妞不算事,那是不是谁摸你的腕也都不算事?”刘大水媳妇说别人厉害,一下子被儿子说出来夫妻俩背后那点事,脸涨得通红,瞪着谢晚棠,“你这叫什么话!”谢晚棠也沉下脸来:“跟你学的,不讲理的话。怎么,你说别人行,别人说你就听着不舒服了?孩子虽然小,但模仿能力强,你们大人在家里不注意言行,让孩子学上些坏习惯,不但不及时教育,还歪曲事实给孩子找补讲歪理,这不是助长歪风邪气是什么?”
父母溺爱孩子,在家里不舍得教育,将来就要被社会教育。
刘大水老婆被怼得说不上话来,半晌憋出来一句:“你个后妈在这装大鼻子葱!傅青山又不在,你装给谁看啊!”
刘大水老婆说话难听,傅大娘听不下去:“让你管你自己的孩子,跟人家是不是后妈有什么关系!再说了,你自己也是后妈,你平日里在大水面前对小顺子都是装的呗!”
刘大水老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拿小顺子不好,村里妇女都知道,就刘大水那个傻子爹被蒙在鼓里,傅大娘也是点刘大水呢。
刘大水老婆被噎得没话说,耷拉着个脸,弄出一副被欺负了的受害者样。
谢晚棠没吃午饭,饿得胃都难受了,也懒得多叨叨,直接提要求:“刘宝根必须来我们家给妞妞认真地认错道歉,并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言行!”刘大水老婆一听还要宝贝儿子去认错道歉,立马道,“那大刚还打人你怎么不说?”
谢晚棠:“大刚先动手有错,但万事有因才有果,是刘宝根先欺负了他妹妹,他才会来,而且刘大水也没少回手,虽然大刚先动手,但伤得比刘大水重得多,真要追究起来,法律上他也得是个防卫过当!”
听到谢晚棠说还要追究什么法,刘大水听不大懂,但是一下子紧张起来,他刚才确实是下了死手。刘大水老婆胆子大不信:“你瞎说,你懂什么法!”玉秀哼了一声:“青山哥结婚的时候给我嫂子买了收音机,收音机都有讲!是你什么都不懂!”傅青山给谢晚棠买了三转一响的彩礼,是下沟村头一份,没人不知道,刘大水老婆一下子气势就弱了,但还是不舍得自己的宝贝儿子去低头认错,撇撇嘴道:“摸了就摸了,大不了以后让俺们宝根娶了妞妞就是了。”谢晚棠”
谢晚棠是真想把她的皮燕子缝起来!
大刚气得又要撸袖子上了,谢晚棠一把拦住他,沉声对刘大水老婆道:“收起你的白日梦,别来恶心我们!”谢晚棠多看她一眼都觉得膈应,对傅余年道:“支书大爷,我的要求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孩子在家还没吃饭,也耽误您和大娘吃饭歇晌了,既然他们家听不进去,就等晚上孩子他爹下班回来处理吧。”
傅余年点点头,谢晚棠就带着三个孩子走了。大刚眼角嘴角都是青紫一片,嘴角甚至有血珠子冒出来又凝固住,一张脸整个没法看了。
大刚发现不是回家的路,拧眉:“走错了。”谢晚棠回头看他:“先去赤脚大夫家看看你的脸。”大刚一听,语气又臭又硬:“我没事!”
说完扭头就要回家,一米七的个子,一米八的反骨,谢晚棠一下就久了:“我看你敢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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