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婚“小娇妻” (第3/3页)
一医捐了十台彩超,那姑娘答谢他的。
送画那姑娘缠人,特意强调是亲手做的,非要他挂好拍照为证,他不配合就吵得他不得安宁。
画画的星空下一只德牧细嗅蔷薇,着色明媚温暖,有几分莫奈的风格。
画里大大小小被填充成五颜六色的星星,和他不久前记忆里那杯浮满桂花的君山银针重合。
那是今年深秋,那姑娘不听劝,坐到桂花树下,风一吹,淡黄星点一样的桂花簌簌掉入翡翠杯中。
那姑娘皱眉鼓腮,气鼓鼓把杯子往他手边重重一搁,反怪他,“赖你,你养的花都不讲道理,我这茶喝不了了。”
他漫不经心过了眼飘载落花的茶汤,又抬眸觑觑那娇蛮的姑娘,问,“你想呢。”
那姑娘红唇贝齿,不客气地指指他新斟的那杯,“我想要你这杯。”
这时,一个电话打进来。
回忆截然中断,祁清淮莫名生了几分不畅快,他瞟瞟来电人名字,接通。
对面那人不太正经的声音传来,“祁老板,呢几日我休假,今晚有无时间,出嚟饮杯?”(这几日我休假,出来喝一杯)
“唔得闲。”祁清淮当即拒绝。
对面不依,“日日净霖住做大生意,生活冇啲情趣,你唔嫌闷?”(天天只想着做大生意,生活没点情趣,你不嫌闷)
“要去京市一趟。”
对面显然被惊得不轻,“见边个?”(见谁)
祁清淮起身,几步过去,停在落地窗前,修挺颀长的影子浅浅映到玻璃窗上。
他一手撑着腰骨,一手举着手机,远眺窗外维港辽阔的海景,许久,不急不缓答。
“一颗生骨大头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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