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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士叫号。
“今天真的可以不做胃镜吧?"向宜小心地询问,“如果医生觉得不严重,我们就可以直接走。”
庄单点头,跟向宜保证:“当然,如果医生说没问题的话,我们就可以直接走掉。
”
两个人卡上的点钟正好,所以没有等很久,前台就叫到了向宜的号,庄单跟向宜两个人进入就诊室,医生很有资历,询问了向宜上一次胃疼的情况,又问她跟本科那会儿胃疼有什么区别。
向宜很认真地描述完,忽然想到什么,顿了下,说:“我好像还没有说过自己本科的时候会胃疼。”
看,脑袋有什么关键信息闪过。
可能是意识到了自己说漏嘴,医生抬起头,向宜发现他在朝庄单的方向庄单有点儿无奈地喊了人,跟向宜解释,说对方跟自己家里关系很好的叔叔,小时候还住在一栋楼里,他知道向宜的胃不太好,于是提前问过一点儿情况"当时我还奇怪呢。"医生当面就跟向宜打小报告,说,"小庄突然跑过来问我如果有胃病怎么办,还让我给他列了好多注意事项。这小孩从小身体就没什么大问题,我一猜就有问题,问他是不是给别人。庄单没想让向宜知道这些:“王叔!”
时间过得真快。"
“好了好了。”知道庄单的脾气,医生笑了,又说,“不过这都两三年了吧,她抬起头,看着边上的庄单,心里说不上怎么就有一点儿复杂。向宜知道庄单操心过自己的胃病,但没想过他会真的去询问专业的人员,很久,两个人从里边出来,庄单又问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。简单地询问过后,医生让向宜去里间躺平,自己做更近一步的检查,没有医生说也许是前些年养的不错,向宜现在看起来没有很大的问题,但鉴于本科的时候,向宜几乎每天胃疼,加上最近一段时间总是胀气,感觉到不舒服,甚至还疼过一次,最好还是做一个胃镜,检查一下也可以放心。庄单说好的,并且很快地询问起了什么时间合适。向宜还是没有逃脱做胃镜的命运,他们重新约了手术时间,为了防止向宜担忧胃镜造成的疼痛,庄单告诉向宜,他们可以约一个无痛的,并且如果向宜愿意,他可以充当向宜的家属。
于是,下一个周五,庄单又请了一天的假,陪同向宜到了医院。为了让胃镜做的更顺利,检查结果也更清晰,去医院的前一天,向宜就没怎么吃东西,包括她还喝了很难喝的药,在卫生间呆了一天,现在又要闻难闻的消毒水,更让向宜显得蔫巴巴,没什么精神。
有好几次,向宜都想直接离开等候区,悄悄打车回家。可惜,庄单一直握着向宜的手,也没让她有可乘之机,就这么一直把她送进手术室。
到打麻醉前,向宜还有点儿怨念地埋冤庄单,告诉他,说如果胃镜出了问题,他一定要对她负责,还说自己做完胃镜要吃很多东西,让庄单买给自己。庄单对向宜的要求统统答应,让向宜觉得一点儿没有讨价还价的乐趣。进入手术室,向宜打了麻药,应该没有很久,向宜就感到了头晕,麻药的劲很快地上来,让向宜觉得自己在白天里也可以做梦。在梦里,向宜好像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,哭得有一点儿厉害,她听见自己的耳边有声音,在问她问题,也一直在喊她的名字。忽然地,向宜睁开眼,看清了坐在边上的人,眨巴两下眼,发现是庄单,才很迷糊地喊人,说:“庄单。”
庄单低头看她,不知道为什么,向宜感觉他才是做胃镜的那个人,站在那儿让她感觉很可怜,心里也很难受,比自己做胃镜还不舒服。向宜问他:“你怎么不高兴啊?”
不知道是不是这会儿才意识到胃镜的危险,又或者别的什么,庄单的语气很低,
只是很努力地抓着她的手,说:“对不起"。
向宜感觉到了迷糊,怀疑是不是体内的麻药还没有消散。"向宜。"又好像不再是梦境,因为庄单又叫了她一次,并且用嘴唇贴在了她的手背,温温的,让向宜感到了安全,说,"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。"他的声音闷闷的,但听起来又很认真,对向宜道,"我保证。"自打自己做完胃镜,向宜觉得庄单对她的好就达到了一个顶峰。人共用走廊的小暖灯,也总能在自己的房间听见彼此的声音。这段时间,向宜已经不会关上自己的房门,庄单也会敞开他的房间,两个有时候,向宜觉得他们像是刚刚结婚但还没有彻底适应自己身份的夫妻,一日三餐,除非自己不在家,庄单都会回家陪她吃饭,睡觉之前还会到她的房间坐一会儿,像哄小孩子睡觉的家长,用手帮她掖好被角,很轻地摸一摸她的脸。他留下来。
向宜对庄单没有什么抵抗力,一度认为对方是在勾引自己,让向宜主动把“庄单。”躺在床上,向宜去戳坐在边上的庄单。庄单嗯了一声,很自然地把手伸到一边的枕头上,任由向宜的手指钻进来再由他紧紧包裹。
"你下周二有事情吗?"向宜问他。
庄单想了下时间,才回答:"没有,怎么了?"
"那我们一起去看演出吧。"向宜贴得更紧一点儿,不知觉地用嘴唇蹭了蹭,说,"我在软件上看了,那天晚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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