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八章 (第4/4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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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十人,有二十精悍甲士,一般人不敢随便下手,对峙起来也有气势。
土默川在王庭以西,不算太远,不到三百里,快马一日就到,正常轻骑出行的话也不过两日路程。拓跋骁选了土默川而不是水系更发达的后套,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土默川比后套近,有什么情况更方便他控制,而且此地完全在鲜卑掌控下,比后套更安全,不用担心匈奴进犯。
现在居于土默川的,主要有独孤部和宇文部。草原部族的结构形态跟中原的汉人王朝很不相同,他们更像是一种部落联盟,最强悍的部族统领其余所有部族,只在政治和军事上形成统一的管理和调动,至于更多从上而下的系统是没有的。
当初拓跋塔去世,拓跋骁登上王位,其余部族自然不服他这个新上任的鲜卑王,不少还联合起来反抗过,都被拓跋骁用铁血手腕一一镇压下去。
他杀掉那些首领,再选出一个听话的坐上去,如此,各部才安分了下去。
现在他在土默川试行改牧为耕,独孤和宇文两部或许明面上听令,实际上怎么样就不好说了。
总之,姜从烟让他们务必小心,若情况不对,及时传信回来。
拓跋骁说中午等他一起吃饭,这饭最终等到晚上才一起吃上了。
骑了半日马,一下午又处理了许多事情,姜从烟已经感到乏了,刚吃完饭就犯起了困,撑着精神洗漱完,她闭上眼睛朝床上一躺,没一会儿意识就朦胧起来,直到感觉一团热气将自己包裹,唇上一片酥痒。
男人在轻轻咬她。
姜从瑚霎时清醒了三分,抬起眼睫,果然见到男人放大的深邃眉眼。
她愣了一下,偏了偏头,拓跋骁的唇顺势落到她莹白的耳廓。
他不停地亲她,不管是眼睛、脸颊、唇瓣还是脖子,他都喜欢,当然,继续往下,他更是舍不得那洁白如玉兰的花苞。
那时候他真想让自己化身禽兽吞了她。
姜从珐被他亲得痒,他的鼻息喷到脖子上也痒,仿佛有只滚烫的手在触摸她的肌肤,忍不住缩了缩,抬起手掌轻轻抵在他肩头。
“我困了,要不睡觉吧。"她低声商量。
男人却忽的一抬眉,英俊的脸庞显现出几分凌厉,显然有些不满。
“昨日已经歇了一天,你今天好了。”
说着,他的唇又重重压了上来,不断碾磨她的软肉。姜从瑚被他弄得有些疼又有些痒,却阻止不了男人。她其实猜到男人今晚不会就这么放过她,刚刚闭上眼睛入睡时却还抱了一丝侥幸,想着万一她睡着了,男人是不是会消停一些,现在看来,她高估这狗男人了,就算她真睡死过去他也要把她弄醒过来。
但她对这事儿实在算不上喜欢,又累又疼。他只是亲一亲还好,她也不讨厌,非要深入的话就有些难熬,男人上头的时候无论她说多少声轻点、慢点,他都听不进去,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她骨头都捏碎了,第二天还全身酸痛,这谁能喜欢得上。
轻薄的丝绸寝衣在男人的大掌下脆弱得如同一张纸,眼见他又急不可耐想要暴力撕扯,姜从烟赶紧抓住他粗硬的手,娇声喝令,“不许撕!”
天天把衣裳扯坏像什么样子,她不缺这点丝绸,却丢不起这个脸。
拓跋骁顿了下,手里的力道松了下来,只好落到系带上,急急忙忙地扯开,接着,她就像褪去衣壳的白玉兰,完全绽放在他面前。
男人眸中的碧色浓郁起来。
他将她拢入怀中,感觉到她绷起的身体。
“你放松些……”
两人的体格本就差了一倍,她还这么紧张,他也很艰难。
姜从烟委屈地瞪他一眼,“是谁让我这样的?”她先前明明很放松,都要睡着了,都是他。没体验过的时候是紧张忐忑,体验过后,却变成了紧张加害怕,狗男人真是一点都不温柔。
拓跋骁早已拉满了弦等着,只恨不能现在就离弦出去,偏她又这样,只好强忍下欲望,俯身亲着哄她,“那这回我轻点,你别这么抗拒。”
姜从瑚也知道一直这样吃苦的还是自己,她也试着放松去接纳他,可还是蹙起了眉,等到他不管不顾靠进来,她疼得倒吸一口气,指甲狠狠抓到他臂膀肌肉上。“不行!”
“要不还是……药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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