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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3 章 (第1/3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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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求仇人——世上最憋屈的事莫过于此,傅妙静死死咬住本就疼痛的唇瓣,直至沁出鲜血。

楼予烈瞧她一副恨不得杀了自己的模样,心中杂念霎时烟消云散,手上的力道不受控加重,紧紧箍着傅妙静的腰。

傅妙静痛得皱眉但强忍下来,冷冷道:“大人可以告知了罢。”

旖旎气氛一扫而空,隐隐多了些剑拔弩张的味道。

两人的距离分明很近,楼予烈还握着她的腰,但无端觉得虚幻,好像下一秒她就会弃他而去。

楼予烈的声线没有起伏,“傅府挂了白绫,设了灵堂,听闻傅夫人在灵柩前哭了许久,一度哭昏了过去。”

傅妙静眼眶发热,眼泪差点流出来:“维崧呢,他怎么样?”

楼予烈淡淡地阐述事实:“消沉至极,闭门不出。”

傅妙静努力让自己不在楼予烈面前落泪,继续问道:“周哥哥呢?”

周彦章一片赤诚之心,不嫌弃自己的寡妇身份,救她于水火,她不希望周彦章因此误了前程。

楼予烈抿了抿唇,没有回答。

周彦章与夭夭青梅竹马,且很明显的夭夭并不讨厌他。

今日进宫听同僚说起才得知,周彦章竟还没离京,一直在傅府逗留。

狼子野心,昭然若揭。

他视周彦章为心头刺,眼中钉。

“大人撒谎成性。”傅妙静见他不语,嘲讽道。

楼予烈右手上移,在她脖间游走:“你很在意他?”

他的手冰凉,如蛇爬行,每一次游动都让傅妙静心颤,汗毛竖立。

“夭夭恨极了我罢,明明要与周哥哥喜结连理,比翼双飞,却被我拦截。”楼予烈凑在傅妙静耳边温柔低语。

傅妙静偏头躲他,“呵,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。”

“周彦章比你强千百倍。”

“与之对比,他是天上月,你就是脚下泥。”

楼予烈没有辩驳,就用那暗沉沉的眼神一动不动盯着她瞧,好像要把她脸上灼出一个洞来。

傅妙静积攒了一天的情绪全数爆发,一句接着一句将楼予烈骂的狗血淋头。

两人之间不过一掌距离,抬眸就能看清他的表情,傅妙静在他面上睃巡,只见其坦坦荡荡,毫无愧疚之色。

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。

前世傅妙静做为鬼魂旁观,今生切切实实经历,她深刻体会到那些人的无助,和对楼予烈的痛恨。

傅妙静一根一根掰开箍在腰间的手指:“我算是认清你了。”

“是吗。”楼予烈任凭她动作,声音波澜不惊,里面似乎压抑着某种汹涌情绪,山雨欲来。

“我后悔了,当初我就不该……”

楼予烈由美丽的皮囊,尖利的獠牙,狠毒无情的心组成,往日她眼瞎耳聋竟觉得他本性不坏,是一个好人。

话还没说完,楼予烈长臂一揽,将欲逃跑的傅妙静重新捉回来,将她翻过去按在床上。

背上的力道很重,傅妙静顿感不妙 ,他要暴起!

“楼予烈,你敢!”

“别说话。”

声音不大,却带着命令的威势。

空气仿佛都有了重量,压得傅妙静下意识屏住了呼吸。

楼予烈一下撕了她的下裙,没有任何铺垫,从背后直接贯入。

“啊!”傅妙静发出一声悲鸣,进入的一瞬间眼泪就掉下了,痛,好痛。

楼予烈也不好受,太阳穴突突跳起,但他也不说话,只一味动作。

傅妙静埋首在软和的被褥里,咬住自己的手腕,倔强的一声不吭。

这样也好。

楼予烈想,她不说话自己也不会心痛了。

整个房间只有床的吱吱摇摆声。

这场性/爱没有爱,只是冷冰冰的惩戒。

傅妙静没挨多久就昏了过去。

楼予烈没有唤小丫鬟,亲自抱着她清洗,傅妙静双眼紧闭,脸上还有泪痕,唇瓣可以称得上满目疮痍,手腕处血肉模糊。

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后,楼予烈让其靠在自己怀里,为她绞干头发, “为什么学不乖,非要惹我生气?”

傅妙静已然昏睡,回答不了他的问题。

楼予烈自顾自道:“没关系,我记得你说过,用惯了,就丢不下了。”

头发干得差不多,楼予烈取来头油,他知道夭夭爱制香,爱用香,因此准备了许多,各式各样一应俱全。

楼予烈头一次做这种事,手拿梳篦不知该如何下手,轻了怕没用,重了怕夭夭痛。

待乌发润泽,盈满淡香,楼予烈又出汗了,只能再洗一遍。

屋内昏暗,惟有月辉,傅妙静青丝铺被,玉体横陈。

楼予烈手持一盏灯烛,缓步行至床前,俯身照亮,如珍珠般洁白细腻的肌肤在橘黄的烛光下更加柔美。

楼予烈此刻是尽职尽责的郎中,查看伤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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